助選團檢討會
日期︰12月10日(星期一)
時間︰晚上七時半至十時
地點︰女工協會
查詢︰27904848
對民建聯大勝、泛民失利,政治評論存在兩種說法,第一種以蔡子強為代表,認為勝負原因在民建聯資源豐厚、組職工作做得好﹔不過這種說法不能解釋為何資源也豐厚、組職工作做了不少的民協為何也失利。第二種說法以梁文道為代表,認為深水埔重建中,民協只願協助居民爭取蠅頭小利賠償,而無意挑戰社區重建概念﹔所以得不到支持。
…
小恩小惠就真的能俘虜小市民的心?
基層權益工作、戰鬥格是否不受歡迎?
勞工工作成績為何不在第三大貧窮區的觀塘得到選民支持?
觀塘還將是貧窮社區,如果我們還對基層運動有期盼,那我們就需要從檢討是次助選開始,檢視我們曾想得到的、以及探討未來基層組織工作的方向和策略。
對於曾參與助選工作的你、關心基層權益和社區民主運動的你來說,參與助選為寶瑩爭取席位,你一定還有過甚麼想法或期望吧!我們需要你的分享和分析。
歡迎出席助選團檢討會。
2007年12月1日星期六
寶瑩得不到席位!我們得不到甚麼?
2007年11月1日星期四
誠邀你加入為陳寶瑩助選
「找尋走向公義的路」──這是Rose(胡露茜)對寶瑩參選區議會的理解,也道出了寶瑩和助選團的心聲。(見《胡露茜:找尋走向公義的路──給寶瑩投下信任的一票》。)
女 工會(香港婦女勞工協會)所在的觀塘翠屏村,是一條普通不過的公共屋村。然而,只要你白天在村內轉一個圈,就會留意到,這條邨不但長者特別多(其中很多是 女性),也有很多新移民女性,和不少照顧長者的外籍女傭。也許是翠屏村人口的特點,翠屏村居民不但窮,而且是窮人中的窮人。觀塘是香港三大貧窮區之一,但 根據統計署的資料,寶瑩的選區翠屏南村,住戶收入中位數只有$10,825,比觀塘的整體數字($14,000)還要低很多!
女工會七年 前開始組織清潔工,發現很多是新移民,也有很多上了年紀的前基層工人。他們很多住在公共屋村,當然也包括翠屏村。清潔工會的一位會員玉蓮姐,1997年從 牛頭角村搬來翠屏南村,未搬入新單位前,她己在翠屏村找到一份房署外判公司的清潔工。「每月只得三千蚊,但當時想:都好呀,起碼夠交租。食方面再想辦法, 可以再省點。」玉蓮姐二三十年前來香港,做了多年工廠;現在做清潔,竟也遭僱主以年紀太大為理由不聘用她。
居住在翠屏村的基層市民的生活處境,是香港貧富懸殊走向兩極的縮影。生活在翠屏村的女性,不論是長者、家庭主婦、兼職工人、新移民、外傭,青少女,她們的生活狀況,她們的喜怒哀樂,也無可避免也反映了平等、公義、人權等香港核心價值,往往只是沙漠上的幻影。
寶瑩參選區議會,正如Rose所講,是為了找尋走向公義的路。我們十分期望你加入我們的行列,共同找尋和開拓一條新的道路。如果你願意加入助選行列,歡迎電郵 supportpoying@gmail.com。
其他文章如下:
彩雲:我為甚麼為陳寶瑩助選
胡露茜:找尋走向公義的路──給寶瑩投下信任的一票
游叔:我認識的寶瑩(二)
蘭姐:我認識的寶瑩(一)
翠屏南邨簡介
陳寶瑩:我為甚麼參選
陳寶瑩:建立政治化的婦女社區運動
2007年10月25日星期四
我為甚麼為寶瑩助選
彩雲
2003年的七一遊行,掀動了很多年青人爭民主的心,不少參加了區議會的選舉,婦運也不例外,婦進(新婦女協進會)就有三個人以「公民起動」的名義參選。今年婦進再有會員參選,其中寶瑩是婦進的創會會員,曾在女工會(香港婦女勞工協會)工作,組織清潔工,並且成立了清潔工人職工會。
婦運與議會選舉
過去婦進在討論是否應支持一位候選人時,不論是立法會還是區議會選舉,支持原則是候選人要有婦女政綱。記得婦進基於這個原則,曾支持過工聯會的陳婉嫻,並在會內引起爭論,有會員因此退會。九十年代初,婦運為了將婦女議題帶進議會的議事日程,提出婦女政網,要求各政黨和候選人納入他們的政綱內,並且以此為支持的條件。這種策略不但見於婦運,其他社運(如環保運動)也曾如此。然而,論政治手段,政客畢竟比社運份子高明。他們很快就將社運策略變成他們的政治籌碼,陳婉嫻更是箇中老手,婦運、工運、同志運動,甚至最近的保衛皇后碼頭運動,都領教過她的技倆。
回到2003年的區議會選舉,幾位婦進會員參選,婦進內部的反應並不見得很雀躍,大概是因為婦女議題很難在區議會層面提出。但當時我很贊成婦進會員參選,也很希望她們能當選。我感到香港女性主義發展了二十年,建立出來的「女性身份」不但平面,而且很大程度上受著香港中產階級女性的經驗限制。個別的女性和特定的女性群體如何生活?她們有甚麼煩惱?她們如何理解所面對的種種問題?又如何理解所處身的社會?對此我們的認知其實不多。
一位翠屏邨婦女
昨日,我在女工會所在的翠屏邨派傳單,跟一位帶著鄉音的中年婦女攀談。她跟大多數香港人一樣,認為新移民來到香港,只懂得「使政府錢」。其實她也來自基層,丈夫快六十歲,週身病痛,但仍在工廠做工,每月賺五千多元。她自己不久前做清潔工,工作不但辛苦,人工也低,但老板竟拒絶支付她假期工作的工錢,令她一氣昏倒,給送進醫院,但仍然拿不到應得的工錢。雖然如此,她還是認為應該靠自己,不應「靠政府」:「無錢就省點,買便宜一點的菜。個個都是這樣捱的啊!個個都靠政府,香港就無前途的了。」但她自己常想著回大陸生活,原因是她來香港三十年,生活越來越艱難。子女小時固然如此,子女大了,情況非但沒有改善,而且越來越糟。丈夫一向脾氣不好,近年身體差,脾氣就更壞,常嚷嚷要她返大陸,否則自己搬出去睡天橋底。談到區選,她說上屆選了某名男候選人,因為覺得他「幾靚仔」,還拉著從不投票的丈夫一起去投票。
婦女與民主
四年前,我認為女性主義者當區議會議員,有助我們在女性日常生活面對的困難的層面,接觸不同女性,在這層面找尋改善措施,並且檢視女性主義者提出的政策對不同女性的意義。四年後的今日,我仍然是這樣想,也因為這樣加入了寶瑩的助選行列。
加入了助選團,我比過去留意對區選的分析。一次我在網上讀到一些對區議會選情的分析,作者指責民主派拒絕在地區「深耕」,令區議會日益成為民建聯的天下,而民主派也坦承因為失去了七一效應,對今屆區議會的選情不感樂觀。也許是為了給區選造勢,社運所屬的民主派,竟然推舉一位沒有多少民主履歷的前殖民地高官,在立法會港島區補選中代表/領導香港的民主派爭取民主。對此,我感到難過,也感到悵惘。(葉劉淑儀顯然覺得,既然只要說說就可以稱為民主派,並且據此「要求」支持民主的市民支持她,那麼她葉劉當然也可以當民主派,提出2012普選立法會,甚至提出更具體的達成民主的路線途。)
最近在看一位住在黎巴嫩的英國戰地記者Robert Fisk的著作,其中他談到2001年的911恐怖襲擊。他批評西方(包括傳媒)拒絶討論911恐怖襲擊為甚麼會發生,拒絶面對西方國家自身的責任。他指出西方國家為了本身利益,在中東地區不斷支持和扶值獨裁政權,漠視這些政權對人民和政敵的暴虐,以至中東國家的民主力量長期受打壓。但一旦有新的需要時,西方國家就以民主的名義,軍事干預甚至入侵這些國家,令這些國家的人民慘受戰火蹂躪。正正是西方這種外交政策和種族主義的中東政策,令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得以在平民百姓中生根滋長。
然而,Robert Fisk指出,伊斯蘭原教旨主義不必是平民百姓對生活絶望和對不公義憤慨的代言人,更不要說是唯一代言人。同樣,不同群體的女性,尤其是身處社會底層的女性,她們的困頓不安,她們的掙扎,她們對自身對親人對社會的願望等等,都需要有更多的對話、理解和表達 (articulation)。我正是帶著這樣的期望,支持寶瑩參選的。
2007年10月21日星期日
找尋走向公義的路──給寶瑩投下信任的一票
胡露茜 民間人權陣線(民陣)前召集人
寶瑩為人正直,有勇於承擔和鍥而不捨的精神。她能夠將信念化為行動,多年來一直走到基層、勞工和婦女中間,聆聽他們的心聲,為弱勢社群、為社會公義發聲。她作出參選的決定,我相信並不容易。對她參選的的決定,我感到欣喜,同時為她祝福。欣喜是因為她能夠衝破一些障礙。婦運份子常覺得參政是一條很困難的路,對參政沒有信心。寶瑩打破婦運的宿命,一力承擔,所以她很值得欣賞。
第二、寶瑩勇於面對不確定的前景,並向它提出挑戰。她今次參選,不是她個人的事情,而是代表著很多婦運朋友,給選民的另類選擇。她參選不只是為了參政,而是為了找尋另一條走向公義的路,並因此吸引到更多人一起投入,共同參與。因此,這不是個人的選擇,而是代表著一個運動--婦女運動和基層勞工運動--的轉型。我希望,也相信她不是孤單地走在這條路上。事實上,她今次參選,有很多朋友同行。因此,我投給她的信任票,不只是給她個人的票,而是投給整個運動的進景的一票。
最後,我對寶瑩參選區議會,有幾個期望:
1. 我期望她將區議會的關注和影響擴大,令到區議會有更多基層和社區的聲音,同時擴大基層參與的基礎,令到民主權利不只於投票那一刻。我期望她帶動選民一起去尋求改變。
2. 我期望寶瑩作為一個女性從政者,能夠結連婦女解放、民主和地區參政,令這三條路可以有更緊密的連結。
3. 一直以來,寶瑩都沒有狹窄地看待政治。她能夠將政治連結到基層的基本權利和尊嚴,明白到社會需要更根本的改變。她是基於這種關懷,走上參政的道路的。換句話說,我們期望開花結果的,不但是一人一票直選那麼簡單,而是社會有更根本的改變。這些改變可以令人權,公義更能得到申張,社會更公平,基層市民的民主參與更能得到體現。
我認識的寶瑩 (二)
游叔(清潔工人職工會會員游樹仁)
兩年多前,老細跟房屋署的清潔合約期滿,公司貼出告示,叫我們工人「另謀高就」,遣散費等一概不提。我們找清潔工人職工會協助,認識了寶瑩。她很有耐性,很詳細地向我們解釋工人權益,並且教我們如何向勞工處申訴。
寶瑩為人很進取,很有組織能力。我們去房署去立法會請願,她帶頭行動,很積極很熱心。去請願前,她跟我們討論每一步怎樣做,為甚麼要這樣做。請願過程中,她會繼續向我們解釋該怎樣做。在她的帶領下,大家都很積極,很活躍,令整個行動很完滿。
她很關注貧窮的弱勢人士,會主動關心他們。譬如,長者因為年紀大,較難找工作,只能找到清潔廁所這類工作。寶瑩探訪高齡工友時,會說:「你們做工當然好,但也有其他渠道,譬如申請綜援。論年紀論環境,你是可以申請的。」她會細心告訴長者申請的條件,如何去申請等。她雖然做工會工作,但會這樣提示長者。由此可見,她很關心弱勢人士和長者。
從寶瑩在工會表現的進取心,憑她的組織能力和她對弱勢人士的關心,如果她當選,她一定是很好的區議員。她的優點在於她關注基層人士貼身的問題,又懂得組織基層去向政府申訴,去爭取權益。
(刊於政綱小冊子)
我認識的寶瑩 (一)
蘭姐(清潔工人職工會主席鍾秋蘭)
我是在女工協會認識寶瑩的。寶瑩是清潔工人職工會的幹事。我們一群義工,常跟她一起探訪清潔工。後來,我在老人宿舍做清潔,就順理成章加入工會。
房署將清潔工作外判後,屋邨清潔工每月人工只有二、三千元,而且沒有假期,農曆年都沒有假期。寶瑩辦工作坊,做家訪,為清潔工爭取權益。職工會多次代表工友打官司,告老板,經過一段時間,仍沒有效果,寶瑩提議去立法會申訴。由於我們的連串行動,加上立法會議員的支持,政府被迫在外判清潔合約訂立「工資指引」,清潔工每月工資不得低於全港工資中位數一半。
2004年訂立外判合約工資標準後,翠屏南邨的外判清潔工,人工加到5,030元,大家很開心,但北邨因為有租置計劃,不受政府監管。同一個老板,北邨清潔工工資只有三千多。寶瑩和工會約見區議員,繼續為北邨工友爭取加人工,結果加了三百元。
寶瑩給我最深刻的印象是她敢說敢做,從不退縮。為清潔工爭取權益,她可說傾盡全力。清潔工對社會有很大貢獻,但我們的辛勞和惡劣的工作條件,沒有多少人關注。寶瑩和女工會率先組織清潔工,為清潔工爭取權益,是真正關心基層,真正為基層謀福利。
(刊於政綱小冊子內)
翠屏南邨簡介
香港婦女勞工協會所在的翠屏邨,前身為翠屏道邨,是一個由24座七層大廈組成的徙置區。1972年6月18日,徙置區附近木屋區因為大雨山泥傾瀉,多間木屋遭山泥掩埋,70多人給活埋。事後,有關當局決定全面重建翠屏道邨,並改名為翠屏邨。
翠屏邨於1982至1994年間落成和入伙,分為南邨和北邨。南邨共有七座,居民人數超過15,000人,大部份在本邨居住超過五年,不少超過十年。
人口特徵
翠屏南邨居民絕大部份是基層市民,在職人士多為銷售人員、服務人員及非技術工人,也有不少文員、機器操作員等。非工作人口佔翠屏(南)邨總人口超過六成(60.82%),其中包括小童和在學的青少年,退休人士和家庭主婦等。
兒童(0-9歲)和青少年(10-19歲)分別佔南邨人口5%及15%,65歲或以上的長者則佔21%。跟全港數字比較,本邨長者人口比例偏高。(2006年全港65歲或以上長者佔全港人口12.5%。)
非在職人士中,不少當然是在家中打理家務和照顧家人起居的人士,如家庭主婦。他們佔本邨人口10.5%。
低收入社區
由於翠屏南邨居民多為基層市民,所以家庭和個人的收入都偏低。
根據統計署數字,2006年全港住戶每月收入中位數是 $17,250,工作人口每人每月主業收入中位數是$10,000。
跟全港數字比較,翠屏南邨居民平均收入少三至四成,住戶每月收入中位數只有$10,825,而工作人口每人每月收入中位數只有$7,774。超過三成的工作人口每月收入中位數更在$6,000以下。
居民生活模式
由於翠屏南邨多低收入家庭,居民個人零用錢有限,加上六成人口為非在職人士,大多數居民大部份時間逗留在本邨或區內。
消費購物方面,南邨居民主要是到裕民坊一帶,但一些年老體弱和有年幼子女的家庭,往往要在貨品種類選擇較少的北邨街市和商場買菜購物。
翠屏南邨工作人口中,只有三成的人(32.10%)在觀塘上班,近七成的人要到觀塘區以外(包括九龍、港島和新界)的地方上班,幸好觀塘的交通四通八達。但昂貴的交通費,對在區外上班的人士來說,是一大負擔。
翠屏南邨平均每戶人數是3.13人,超過一半的住戶人數為3至4人,超過一成(10.51%)的住戶人數是5人或以上,平均每戶人數比全港數字(3.0人)為高。這些數字是統計署調查所得,現實上,一些住戶的家人可能是持雙程證的人士,同住的人數可能比他們向統計署報告的多。
我為甚麼參選?
陳寶瑩
我參選區議會可以由一件事說起:
我在翠屏邨工作了七年,一直埋首為低薪清潔工人爭取權益。
一天,在邨口被做掃街的會員拉住訴苦:「曬到差點暈低﹗」那天是卅四度酷熱,她黑瘦的身子弓著背喘氣。都年過六十五歲了,怎麼還不退休﹖又是一個聽了許多次的故事:同住的兒子開工不足,大陸還有一個家要養。要兒子簽「衰仔紙」(不供養父母通知書)令母親可以申請綜援﹖「個仔要返去俾老闆簽入息証明,分分鐘鐘影響佢份工,唔想個仔難做。」唉﹗天下父母心。
「做得一天算一天吧﹗」她還另有遠憂,媳婦和小孫子年底來港定居,百多呎的房間怎擠得下四個人﹗邨內流傳不少兩代人磨擦衝突的故事,她其實覺得媳婦很好,只是害怕相見好同住難﹗
她匆匆和我分手,因為趕著到北邨街市買餸。我多口問她為何在北邨買﹖她唉了一口氣:「價錢是貴一點,但是,我己經累得不想走到觀塘咁遠,菜買少一點就打個和。」我突然想起:街市商場已經屬於「領匯」,好像又話加租,到時,婆婆不知是菜買得更少﹖還是拖著疲乏的身子走到觀塘街市﹖
基層市民這幾年像婆婆一樣,經濟越話發展,我們生活壓力卻越大。政府雖然坐擁豐厚儲備,幾百億的銀子花在拆樓填海,就是不肯在市民的衣食住行上投資多一丁點錢。我們的社區也隨著社會大環境惡化而問題湧現。要改善街坊的生活處境,需要兩面著力:一面是力爭地區設施貼近街坊需要;另一面是逼使政府改善勞工、公屋、醫療和社會保障等政策,減低貧富兩極差距。
區議會與基層市民關係最緊密,政府雖然處處限制地區議會權限。但是,卻限制不了一個有心工作的區議員深入群眾,與街坊一起向政府爭政策、爭資源﹗
我想:過去,我與香港婦女勞工協會的朋友一起,走進垃圾房、社區每一角落:組織清潔工人、推動環保教育、催生社區互助經濟....,我願意向前多走一步,將街坊的力量和聲音帶入區議會裡﹗
(刊於參選單張內)
陳寶瑩簡介
陳寶瑩,51歲,現於梁國雄議員辦事,任職議員助理。寶瑩多年來活躍於社會運動,尤其是婦女運動和勞工運動,致力於:
- 推動基層權益
- 參與「香港婦女勞工協會」,協助基層婦女發聲。
- 創立「清潔工人職工會」,成功爭取政府設立外判清潔工人最低工資,及加強監察清潔承判商的機制。
- 參與「領匯監察」,組織工人、商戶反抗大財團不合理措施,維護小市民權益。
2. 倡議兩性平等
- 與友人創立「新婦女協進會」,致力爭取兩性平等。
- 曾任職「和諧之家」和「關注婦女性暴力協會」,推動社會關注受虐婦女困境。
3. 促進民主參與
- 參與「社會民主連線」,要求盡快雙普選,爭取推行有利基層市民的社會經濟政策。
建立政治化的婦女社區運動
為什麼要建立在社區內﹖
婦女生活、就業在社區中。傳統婦女角色令婦女的活動空間、和注意力都集中在社區中。這個角色既是對婦女參與社會事務的限制,但是,也同時是一個可以改變的機會。
- 婦女身份隨著經濟環境兩極化更為突顯:家庭暴力、婦女精神壓力、單親家庭婦女取消津貼、綜援家庭由於未夠7年的新移民婦女而陷於赤貧、綜援長者(特別是與子女同住)生活質素惡劣。
- 階級身份隨著就業零散化變為邊緣勞工:低薪、長工時、失業及半失業、年齡歧視
- 社區公民身份被削弱:大政府、小市場的經濟理念進一步削弱公共、房屋及福利服務,出賣公共資產使社區設施支離破碎,社區重建對當事人及周邊居民的影響。
大環境造就社區政治化的機會
- 未來兩年是選舉年,造勢活動相應增加。
- 領匯的持續發展,將新自由主義的禍害,帶入基層市民中,與婦女息息相關,無論作為工人、商戶或街坊。
- 未來的政改討論
社區內小環境造就社區政治化的機會
- 區的經濟活動阻隢重重 (商業運作對抗社區經濟),另類社區經濟被商業經營取代。
- 社區內小商販被大財團趕絕
- 社區內勞工的惡劣工作條件 (超市、清潔工、保安、洗碗工等)
- 大財團的惡劣咀臉 (超市的價格、質素、環保及安全,管理公司
- 社區貧窮化呈現出各種婦女貧窮的面貌
建立一個與生活相通的抗爭經驗
- 婦女的經驗源於社區生活、將社區小環境的問題帶出社會層面、將大環境的問題帶進社區、源於生活、超於生活。
- 透過帶進新經驗,豐富基層婦女的自我及社會想像 (脫離主流文化及意識的約束)
- 著重情感的作用,並不限於關懷層次,透過各種活動實踐、擴展至爭取公義、平等、尊重差異,以及美好生活的想像。
- 著重不單是向政府伸手要資源(公共資源的分配層面:包括社會福利等),還要從行動實踐中建立管治公共資源的意識和能力,例如環保回收為何要交給財團做、公共圖書館為什麼被趕出領匯商場等等。
建立不同婦女間的一個共通的平台
- 婦女有多個群體,包括中產婦女、基層婦女、單親女性、單身女性,年長女性等等,過去各個層份有不同的代議團體,社區婦女運動,並不是要取代各個婦女群體的獨特性和組織,而是相信社區的連結,社區的情感連繫,建構社區婦女的共同身份,促進彼此的支援和了解。
- 相信婦女作為一個性別,有共同的抗爭基礎。婦女的經驗和要求,由於物資和文化資源會有差異,父權關係仍可以作為婦女的共同經驗:包括家庭、文化、經濟、性等各領域中的父權關係。
我的參選理念
- 我所看到的不足
- 各個婦女團體各自爭取獨特的要求,但是,基層婦女團體很多時都與服務婦女有較密切的地源連繫 (婦女通常都不會走得很遠去參加團體)。看不到婦女也是生活在社區中,與不同組群的婦女是可以有一個連結。
- 與地區關係密切的婦女團體,著重於就某一個議題的社區教育和實踐,但是,缺乏了對主流意識和操作的正面挑戰。
- 太過關注本身及純婦女的議題,對其他社會的大事,即使與基層生活有關的議題不大關心。我相信意識霸權,你不去挑戰它,佔奪輿論空間,他便會strike back,婦女是活生生地生活於社區中,受到不同的意識挑戰。
- 我希望透過競選做到
- 確立婦女作為家庭、社區的把關人角色,
- 以上述政治化的社區婦女運動為底本,突顯:
婦女傳統角色造成的身心壓力
突顯社區貧窮對各個不同組群婦女的影響。
突顯社區內的貧窮婦女勞工 - 大社會與婦女:bring the state back,將排戰新自由主義經濟和全球化帶進社區:領匯、新鴻基
- 將隱蔵的社區/婦女問題呈現
- 宣傳建立婦女平台的重要性:建立基層婦女領袖,智識份子婦女與基層婦女的連結
- 連結婦女運動與政治運動的閞係